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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臺北市政府 111.01.21. 府訴三字第1106106788號訴願決定書 訴  願  人 ○○診所
    代  表  人 ○○○
    原 處 分 機 關 臺北市政府衛生局
    訴願人因違反傳染病防治法事件，不服原處分機關民國110年8月26日北市
    衛疾字第1103153067號裁處書，提起訴願，本府決定如下：
      主文
    訴願駁回。
      事實
    一、衛生福利部（下稱衛福部）成立之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中央流行疫情
      指揮中心（下稱指揮中心）為因應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COVID-19）
      流行疫情，以利推動疫苗接種工作，依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實施辦
      法第3條第1款關於防疫應變政策制訂之任務規定，於民國（下同）11
      0年 2月訂定「110年COVID-19疫苗接種計畫」（下稱系爭接種計畫）
      ，將接種對象分為10大類，其中第1大類為醫事人員、第2大類為中央
      及地方政府防疫人員、第 3大類為高接觸風險工作者，並視國內疫情
      趨勢、疫苗供應數量及運用情形，依上開接種對象優先順序進行疫苗
      接種工作，並以110年 3月7日肺中指字第1103700123號函送各地方政
      府衛生局轉知轄內衛生所（室）及合約醫療院所依循辦理，並敘明系
      爭接種計畫內容將視最新狀況滾動調整，系爭接種計畫及相關附件電
      子檔置於衛福部疾病管制署（下稱疾管署）網站。旋經原處分機關轉
      知轄內各健康中心及合約醫療院所在案。
    二、衛福部成立之指揮中心依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實施辦法第3條第3款
      關於防疫應變所需之新聞發布之任務規定，就第1批AstraZeneca COV
      ID-19疫苗（下稱AZ疫苗）完成封緘後，於110年3月19日發布自110年
      3 月22日起公費提供專責病房、負壓隔離病房或負責採檢之醫事人員
      接種；旋於110年 4月6日開放執業登記醫事人員、醫療院所非醫事人
      員、集中檢疫所人員等系爭接種計畫所列第 1類實施對象公費接種；
      嗣於110年4月29日發布自5月3日起開放系爭接種計畫第1類至第3類同
      住者及所有醫事機構工作人員公費接種，原處分機關乃以110年 5月3
      日函轉知本市轄內各醫療院所。嗣因國內COVID-19疫情持續嚴峻，指
      揮中心於110年5月15日發布自5月15日至5月28日提升雙北地區疫情警
      戒至第3級，並自5月15日起，暫停民眾預約自費COVID-19疫苗接種，
      統一由指揮中心所訂公費疫苗接種對象優先順序依序施打。復為有效
      利用COVID-19疫苗，指揮中心以110年6月25日肺中指字第1103700417
      號函知各地方政府衛生主管機關除重申COVID-19疫苗接種作業外，另
      針對 COVID-19疫苗接種作業於最後1瓶疫苗開瓶後仍有剩餘劑量（下
      稱殘劑）之處置執行方式，由接種單位規劃候補名單，將該殘劑使用
      於非現行開放類別對象等（下稱疫苗殘劑處理方式）。原處分機關乃
      以110年6月25日北市衛疾字第1103138859號函（下稱110年6月25日函
      ）轉知訴願人等醫療院所，嗣以110年7月1日北市衛疾字第110314008
      5號函轉知指揮中心110年 6月30日函有關Moderna COVID-19疫苗（下
      稱莫德納疫苗）第1階段第1批配送事宜，另為發揮疫苗最大效益，建
      議最後1瓶至少有9人為原則，並請事先規劃候補名單，殘劑使用原則
      請依原處分機關110年6月25日函說明辦理。嗣指揮中心為順利推動CO
      VID-19疫苗接種作業，於110年7月推行「疫苗施打意願登記與預約系
      統」（下稱預約系統），由民眾透過該系統登記及預約接種疫苗，並
      由指揮中心依疫苗供貨及民眾施打情形等，定期公布疫苗施打期程與
      施打疫苗種類。指揮中心於110年7月26日發布新聞稿宣導當時預約系
      統第4輪施打政策，該期可接種疫苗之種類為AZ疫苗，施打期間自110
      年7月30日至8月6日止。復依疾管署110年 7月12日、18日及23日發布
      之新聞稿所載，指揮中心訂定莫德納疫苗第1劑與第2劑接種間隔時間
      ，其中除第1類至第3類接種對象、孕婦、機組人員及有出國急迫性須
      提前接種並提出相關證明文件之民眾，接種間隔至少28日外，其餘對
      象則應間隔10週至12週；原處分機關並以110年7月28日北市衛疾字第
      1103048599號函轉知訴願人等醫療院所在案。
    三、惟原處分機關所屬本市松山區健康服務中心（下稱○○健康中心）查
      核訴願人上傳至疾管署「全國性預防接種資訊管理系統」（下稱NIIS
      系統）之疫苗接種資料及消耗結存情形；並查得（一）訴願人於 110
      年 7月10日施打莫德納疫苗之接種名冊，其中21人不符前揭指揮中心
      110年6月25日公布之COVID-19疫苗殘劑使用原則。○○健康中心乃請
      訴願人提出說明及檢討報告，嗣經訴願人於110年7月23日提出報告書
      陳述略以，110年 7月10日訴願人庫存疫苗計有6瓶，惟原預約接種民
      眾僅17人，因訴願人員工對於殘劑使用原則有所誤會，以為將原預約
      民眾接種完畢後，剩餘疫苗均屬殘劑，乃將當日剩餘之 5瓶疫苗再提
      供其他預約登記殘劑之民眾計32人施打等語。經查訴願人當日接種作
      業計有17人預約（均到場接種疫苗，無人因故未到），其開封施打之
      莫德納疫苗為1瓶14劑，當日依預約人數17人，其至多開封2瓶，施打
      28人，扣除原預約到場之17人，尚有11人可以施打殘劑，惟查訴願人
      上傳NIIS系統資料，當日有32人施打殘劑，違反前開指揮中心110年6
      月25日公布之疫苗殘劑處理方式。（二）訴願人於110年8月 4日為12
      名民眾施打莫德納疫苗，不符預約系統當時開放接種之疫苗種類為AZ
      疫苗。（三）前開12名施打莫德納疫苗之民眾中有3人施打第2劑之時
      間，與第1劑僅間隔25日，亦違反指揮中心所定莫德納疫苗2劑施打之
      間隔時間至少28日以上。
    四、原處分機關審認訴願人未配合中央主管機關訂定有關COVID-19疫苗殘
      劑處理方式、施打疫苗種類及 2劑莫德納疫苗間隔時間之預防接種政
      策，違反傳染病防治法第29條第1項規定，爰依同法第65條第3款及臺
      北市政府衛生局處理違反傳染病防治法事件統一裁罰基準（下稱裁罰
      基準）第3點項次9等規定，以110年8月26日北市衛疾字第1103153067
      號裁處書（下稱原處分，原處分事實欄誤載部分，嗣經原處分機關以
      111年 1月6日北市衛疾字第1113012011號函更正在案），處訴願人新
      臺幣（下同）30萬元罰鍰。原處分於110年8月30日送達，訴願人不服
      ，於110年9月16日向本府提起訴願，11月12日補充訴願資料，並據原
      處分機關檢卷答辯。
      理由
    一、按傳染病防治法第 2條規定：「本法主管機關：在中央為衛生福利部
      ；在直轄市為直轄市政府……。」第 3條第1項第5款規定：「本法所
      稱傳染病，指下列由中央主管機關依致死率、發生率及傳播速度等危
      害風險程度高低分類之疾病：……五、第五類傳染病：指前四款以外
      ，經中央主管機關認定其傳染流行可能對國民健康造成影響，有依本
      法建立防治對策或準備計畫必要之新興傳染病或症候群。」第5條第1
      項規定：「中央主管機關及直轄市、縣（市）主管機關（以下簡稱地
      方主管機關）執行本法所定事項權責劃分如下：一、中央主管機關：
      （一）訂定傳染病防治政策及計畫，包括預防接種、傳染病預防……
      及儲備防疫藥品……等措施。……二、地方主管機關：……（二）執
      行轄區各項傳染病防治工作，包括預防接種、傳染病預防、……防疫
      藥品……等事項。」第17條規定：「中央主管機關經考量國內、外流
      行疫情嚴重程度，認有統籌各種資源、設備及整合相關機關（構）人
      員之必要時，得報請行政院同意成立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並指定
      人員擔任指揮官，統一指揮、督導及協調各級政府機關、公營事業、
      後備軍人組織、民間團體執行防疫工作；必要時，得協調國軍支援。
      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之編組、訓練、協助事項及作業程序之實施辦
      法，由中央主管機關定之。」第29條第 1項規定：「醫療機構應配合
      中央主管機關訂定之預防接種政策。」第65條第 3款規定：「醫事機
      構有下列情事之一者，處新臺幣三十萬元以上二百萬元以下罰鍰：…
      …三、違反第二十九條第一項……規定。」
      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實施辦法第 1條規定：「本辦法依傳染病防治
      法（以下簡稱本法）第十七條第二項規定訂定之。」第 3條規定：「
      本中心任務如下：一、疫情監測資訊之研判、防疫應變政策之制訂及
      其推動。二、防疫應變所需之資源、設備及相關機關（構）人員等之
      統籌與整合。三、防疫應變所需之新聞發布……及其他流行疫情防治
      必要措施。」
      衛福部109年1月15日衛授疾字第1090100030號公告：「主旨：公告修
      正『傳染病分類及第四類與第五類傳染病之防治措施』如附件，並自
      即日生效。依據：傳染病防治法第 3條……規定。公告事項：一、本
      次修正係新增『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為第五類傳染病。……。」
      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110年6月25日肺中指字第
      1103700417號函釋：「……說明：……二、針對近期有關COVID-19疫
      苗接種作業於最後 1瓶疫苗開瓶後仍有剩餘劑量之處置……（三）剩
      餘劑量使用於非現行開放類別對象，請於該等人員之接種同意書空白
      處進行註記『剩餘劑量使用者』，該同意書由接種單位備查，並將接
      種資料上傳全國性預防接種資訊系統（NIIS）。……三、有關近期執
      行單位反映相關事項，彙整 COVID-19接種作業問答輯如附件2。……
      。」
      附件2 COVID-19疫苗接種作業問答輯（節錄）
      「Q1、接種單位於疫苗接種作業時，因預約對象因故未到，致接種作
      業最後 1瓶疫苗開瓶後仍有剩餘劑量時之處理方式？A1、COVID-19疫
      苗開瓶後有一定之保存時間，如當日最後 1瓶疫苗開瓶後有剩餘劑量
      處理方式如下：……剩餘劑量使用於非現行開放類別對象，請於該等
      人員之接種同意書空白處進行註記『剩餘劑量使用者』，該同意書由
      接種單位備查，並將接種資料上傳全國性預防接種資訊系統（NIIS）
      。……」
      臺北市政府94年2月24日府衛企字第09404404400號公告：「主旨：公
      告……有關本府主管衛生業務委任事項，自即日起生效。……公告事
      項：……六、本府將下列業務委任本府衛生局，以該局名義執行之：
      ……（十三）傳染病防治法中有關本府權限事項……。」
      臺北市政府衛生局處理違反傳染病防治法事件統一裁罰基準第 3點規
      定：「處理違反本法事件統一裁罰基準如下表：（節錄）」
                            罰鍰單位：新臺幣
    項次 9
    違反事件 醫療機構未配合中央主管機關
    訂定之預防接種政策。
    法條依據 第29條第1項
    第65條第3款
    法定罰鍰額度或其他處罰 處30萬元以上200萬元以下罰鍰。
    統一裁罰基準 1.第1次處30萬元至100萬元罰鍰。
    ……

    二、本件訴願理由略以：指揮中心110年6月25日宣布為避免COVID-19疫苗
      浪費，如有預約對象未報到，即可針對候補名單施打；地方首長亦數
      度重申剩餘疫苗授權醫院或診所自行處理。因訴願人未收到完整疫苗
      合約手冊，對於中央指示疫苗接種之殘劑定義有所誤解，認為配給之
      疫苗已授權醫療院所安排，乃將110年7月10日原預約民眾取消之數量
      ，排給殘劑候補預約民眾施打。至110年 8月4日疫苗接種事件，係訴
      願人之員工將一般診之病患掛成疫苗診，導致在上傳作業時增加12名
      接種莫德納疫苗名單，而當時會繳交異常事件報告，係因其中有部分
      民眾已於國外就學而無法消除第 2劑之註記，造成原處分機關誤解。
      又訴願人所為係為守護基層防線、幫助降低確診數及增加疫苗覆蓋率
      ，原處分機關認定訴願人違規與傳染病防治法立法意旨大相逕庭，請
      撤銷原處分。
    三、查訴願人為醫療機構，原處分機關查認訴願人於110年7月10日接種作
      業計有17人預約，其開封施打之莫德納疫苗為 1瓶14劑，當日開封至
      多 2瓶，扣除原預約到場施打疫苗17人，尚有11人可以施打殘劑，惟
      訴願人當日開封 6瓶進行施打，經○○健康中心查核訴願人當日施打
      莫德納疫苗接種名冊，其中21人不符合疫苗殘劑處理方式；另訴願人
      於同年8月4日為民眾施打第 2劑莫德納疫苗，與預約系統當時開放接
      種之疫苗種類（AZ疫苗）不符，且其中3名民眾接種疫苗2劑施打間隔
      時間未達28日；訴願人未配合衛福部成立之指揮中心訂定之COVID-19
      疫苗預防接種政策，違反傳染病防治法第29條第 1項規定。有松山健
      康中心異常事件報告、訴願人110年7月23日COVID-19疫苗接種錯誤異
      常檢討改善報告書、110年8月10日異常事件檢討報告建議書及接種名
      冊等影本附卷可稽。
    四、至訴願人主張主管機關授權醫療院所如有預約對象未報到，得將剩餘
      疫苗開放候補名單施打，且訴願人誤解疫苗殘劑定義；另110年 8月4
      日事件係因訴願人之員工將一般診病患掛成疫苗診，導致上傳疫苗接
      種名單有誤云云。經查：
    （一）按指揮中心之編組、訓練、協助事項及作業程序之實施辦法，由中
       央主管機關定之；該指揮中心任務為疫情監測資訊之研判、防疫應
       變政策之制訂及其推動、防疫應變所需之新聞發布等；地方主管機
       關執行轄區各項傳染病防治工作，包括預防接種、傳染病預防等事
       項；醫療機構應配合中央主管機關訂定之預防接種政策；違反者，
       處30萬元以上200萬元以下罰鍰；傳染病防治法第5條第 1項、第17
       條第2項、第29條第1項、第65條第 3款及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實
       施辦法第3條第1款、第3款定有明文。又衛福部業以109年 1月15日
       衛授疾字第1090100030號公告「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為第五類傳
       染病，由其成立之指揮中心復依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實施辦法第
       3條第 1款關於防疫應變政策制訂之任務規定，訂定「110年COVID-
       19疫苗接種計畫」，將COVID-19疫苗接種對象分為10大類，視國內
       疫情趨勢、疫苗供應數量及運用情形，滾動式調整疫苗接種政策。
       各地方政府衛生主管機關並視轄內合約醫院所疫苗之消耗結存及預
       約情形等，安排疫苗撥配至接種單位；且合約醫療院所完成疫苗接
       種後，應將接種資料及疫苗消耗結存量上傳NIIS系統，俾使主管機
       關掌握COVID-19疫苗各類對象之接種情形及疫苗庫存量等資訊，以
       利疫苗配撥及調度。
    （二）查指揮中心為有效利用COVID-19疫苗，以110年6月25日肺中指字第
       1103700417號函知各地方政府衛生主管機關COVID-19疫苗殘劑處理
       方式：最後 1瓶疫苗開瓶後仍有殘劑，由接種單位規劃候補名單，
       將該殘劑使用於非現行開放類別對象。是最後 1瓶疫苗，係指原開
       放類別之公費接種對象預約後，依實到人數施打完畢所開封之該瓶
       疫苗即為「最後 1瓶」疫苗，該瓶疫苗因已開瓶針對預約者進行施
       打完畢後，如有剩餘劑量時，指揮中心僅授權合約醫療院所就當日
       「最後 1瓶」剩餘劑量之疫苗，使用於非現行開放類別對象，至當
       日因預約民眾未到而尚未開瓶之疫苗，醫療院所應回報並由主管機
       關統一調度處理，尚非得由醫療院所自行決定開放預約殘劑民眾接
       種。惟查本件○○健康中心查核發現訴願人於110年7月10日接種作
       業計有17人預約，其開封施打之莫德納疫苗為 1瓶14劑，當日開封
       至多2瓶，扣除原預約施打疫苗17人，最後1瓶疫苗剩餘劑量尚有11
       人可以施打殘劑，惟訴願人上傳NIIS系統資料，當日有32人施打殘
       劑，是訴願人將非屬殘劑疫苗施打於預約殘劑民眾計有21名（32-1
       1），違反前開指揮中心110年 6月25日公布之疫苗殘劑處理方式，
       訴願人未配合中央主管機關訂定之預防接種政策之違規事實，洵堪
       認定，依法即應受罰。訴願人主張主管機關授權醫療院所如預約民
       眾未報到，即可開放候補名單接種等語，惟查當日預約民眾計17人
       ，均到場施打疫苗，並無預約不到之情形，訴願主張，核無足採。
       又訴願人為醫療機構，其辦理疫苗接種作業，本應注意並配合主管
       機關訂定之疫苗接種政策，且查有關疫苗殘劑之使用，除疾管署於
       110年6月25日發布新聞稿外，原處分機關亦先後以110年6月25日北
       市衛疾字第1103138859號函及其附件 2（COVID-19疫苗接種作業問
       答輯）、110年 7月1日北市衛疾字第1103140085號函知訴願人等醫
       療院所，訴願人自難以其誤解殘劑定義等為由，冀邀免責。
    （三）次查指揮中心於110年7月12日、18日及23日發布COVID-19莫德納疫
       苗2劑施打之間隔時間至少28日以上，有疾管署110年 7月12日、18
       日及23日新聞稿可稽。惟○○健康中心查核發現訴願人於110年8月
       4日為12名民眾施打莫德納疫苗，其中有 3人施打第2劑之時間，與
       第1劑僅間隔25日，違反前開指揮中心110年 7月12日、18日及23日
       公布之2劑莫德納疫苗間隔時間，有110年8月4日接種名冊在卷可憑
       ；是訴願人於110年 8月4日施打COVID-19疫苗，違反指揮中心當時
       所定 2劑莫德納疫苗間隔時間，訴願人未配合中央主管機關訂定之
       預防接種政策之違規事實，洵堪認定，依法即應受罰。訴願人雖於
       110年8月10日提出檢討報告建議書說明該瓶莫德納疫苗係上月結算
       未盤點到者，因即將屆效期，乃通知候補名單接種。惟如前說明，
       有關疫苗之配撥及接種，均須依主管機關所訂相關規範及政策辦理
       ，尚非得由訴願人自行處理。另訴願人稱因其員工將一般診病患掛
       成疫苗診，導致上傳110年 8月4日疫苗接種名單有誤云云，惟此與
       訴願人110年8月10日陳述內容前後不一致，尚難對其為有利之認定
       。訴願主張，亦不足採。另查訴願人針對前在該診所施打第 1劑莫
       德納疫苗者，於110年8月4日施打第2劑莫德納疫苗，該等12名民眾
       並非使用預約系統平臺進行預約AZ疫苗，則原處分機關審認訴願人
       違反預約系統當時開放接種疫苗為AZ疫苗，惟並未提出診所不得施
       打非預約系統開放施打疫苗種類之相關預防接種政策供核，尚難判
       斷其是否違反預防接種政策，惟此尚不影響訴願人上開違規行為之
       成立，併予敘明。
    （四）末按傳染病防治法之立法目的係為杜絕傳染病之發生、傳染及蔓延
       ，除規範中央及地方主管機關於傳染病發生之前後，應實施各項調
       查、預防及控制措施，亦需各醫療機構、相關場所及民眾等協力配
       合。訴願人既為醫療機構，於我國COVID-19疫情嚴峻之際，未配合
       中央主管機關訂定之預防接種政策，其接種行為將影響醫療與防疫
       體系之正常運作，原處分機關審酌訴願人違規情節，依前揭規定及
       裁罰基準，處訴願人法定最低額30萬元罰鍰，並無不合，原處分應
       予維持。
    五、綜上論結，本件訴願為無理由，依訴願法第79條第 1項，決定如主文
      。
               訴願審議委員會主任委員 袁 秀 慧（公出）
                        委員 張 慕 貞（代行）
                        委員 王 韻 茹
                        委員 吳 秦 雯
                        委員 王 曼 萍
                        委員 陳 愛 娥
                        委員 盛 子 龍
                        委員 洪 偉 勝
                        委員 范 秀 羽
                        委員 邱 駿 彥
                        委員 郭 介 恒
    中華民國   111    年    1    月     21    日
    如對本決定不服者，得於本決定書送達之次日起 2個月內，向臺灣臺北地
    方法院行政訴訟庭提起行政訴訟。（臺灣臺北地方法院行政訴訟庭地址：
    新北市新店區中興路1段248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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